2024-7-21 03:55 /
傍晚爬完山回來,膝蓋略有些燒脹,睏意十足。
不過喝了口桌邊的剩下的大麥茶,仿佛世界的光明從西半球撲朔而來。
整理了些許或是古早前的大作,或是腦海中不久前的隨想。泛黃沉睡的記憶捲著書頁邊緣就這樣不知不覺帶著早已遺忘的氣味和人影走了回來。
不知從何時開始,就有了翻閱曾經記錄的筆記本並在不起眼的空隙間留下當天日期之習慣。一個一個又一個,不同的日期竟也能稍微想起一下那天懷揣著怎樣的心情打開了箋本又是由何而起記下了這個日期。仿佛閉上雙目長出一口氣,定睛下來就能將毫無關聯的黑色數字藉由無色的絲線串聯起來而不覺訝異。
而這一旦聯繫起來,黑與白的參差交錯便立即轉換為了可調節的彩色,帶點信號不佳的雪花干擾條紋。說起突觸也倍感神奇和不可思議,休眠已久的突觸在受到外界刺激後就能迅速重新激活其中的片段並播映。這刺激可能僅是書頁上稍顯稚嫩的字和沾染的灰塵。
再次留下一行不起眼的小數字在邊角,小心翼翼地合上書頁,打開抽屜放好,回到灰色的眼前。黑與白重新浸染了視線,只是那顏色寫在了無色的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