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7-10 22:28 /
    首先应当提起一场审问。月火鸟篇中,血统警察以其unlimited rulebook为根由直接提起一场审问,甚至不能称为审问,她们不是见面不由分说直接处决吗,在虚构中,不死鸟怪异确有极致再生力,但影像展现的暴力仍是赤裸直接的。这种处决根据何在?最终话对杜鹃托卵的谈论中,除再生力的差异,不死鸟似乎与人类不可分辨,不死鸟仍然会疼痛,会死亡-遗忘, 我们确也面见过月火的,除了怪异之外,这孩子又如何呢?那么,对这些淫秽大法官审问的审问是否正当,既然他们审问的根据除了unlimited rule这种淫秽的律条之外并无其他?似乎她们只提起了陈腐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传说,乔峰比汉人还汉人,汉人中的汉人,汉人的典范,首领,只要他是个汉人的话,而若他是契丹人呢,萧峰比汉人还汉人,那只因其心必异,不可不防。她们的赦免条例同样滑稽同样unlimited,如果有人认可你,你就是人了,如果有家人认可你,你就是家人了,那么第一个汉人是谁呢,如果没人比萧峰更汉人的话?
    如果人类与怪异不可分辨,真物伪物不可分辨,火怜蜂篇又如何谈论呢?真物唯一的特质似乎就是仅知道他知道的,伪物则仅在与伪物不断遭遇的漂流中,以伪造行动,以伪造为知识。但这一切又说了什么吗?伪物在伪物与伪物遭遇的漂流中追求着真物,伪物的求真意志,这又说了什么吗?贝木泥舟在他人(伪物他者)的评价或断词中一直抵抗自身的卑劣感,抵抗?似乎贝木泥舟仅仅不断欺诈,不断重回卑劣,未经伪物遭遇的迂回直接重回自身,这卑劣,按照真物之说,已然是真物。以此,在火怜与贝木泥舟的对峙中,声称火怜只是正义而不强大又是何意呢?认识到正义仅仅是自我满足,这正义需要贝木的欺诈,与欺诈达成共谋便强大吗?伪物求真意志仅仅令伪物重回自身,欺诈的欺诈,正义的正义,刷牙的刷牙,掀小姑娘裙子的掀小姑娘裙子?我们似乎得到这样的光景,羽川翼哪怕在与自身怪异的遭遇中(猫黑猫白)仍然能贯彻自身,仅知道自身知道的,而伪物则在不断抵抗中重回自身。而这种书写仍然是疏漏的,贝木泥舟完全谈不上抵抗,也配不上他自身声称的伪物求真意志,直接在卑劣这一点上就是真物(仅这一作的表达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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